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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一来,叶蝉受伤,必将赶紧接受治疗,也就能免除刑罚,同时,也能让众人知道她成为了叶家人的弃子。

谈遂还算聪明,很快就明白了墨淮的心思:“殿下这是……置之死地而后生?”

墨淮没说话,但点了下头。

谈遂看了,缓缓皱起眉:“万一我一箭要了她的命?”

墨淮淡然道:“那你就把命赔给她吧。”

谈遂:“……”

他不想把命赔出去,那就只能竭力留住叶蝉的命,但叶蝉已经就剩一口气了,再来一箭,能撑得住?太子还真是会给他安排任务!

“殿下,那叶家女,怕是受不了一箭了。”

无关他的射箭技巧,而是叶蝉的身体真的透支了、不堪一击了。

墨淮也知自己有点强人所难,便说:“去找沈卓,他负责追查叛党,应该也在城墙附近,你让他提前备好急救药,你们配合一下,务必保住她的命。”

谈遂见此,也唯有点头应“是”了。

墨淮安排好这件事,便回了殿里,这会见到梁小卿,心情好转,神色平和了,语气也温柔了:“吃饭吧。明天就让你看她。”

只要她能活到明天,他就能救她了。

梁小卿本来是侧着身子背对人的,一听这话,就转过身来,眼里闪过喜悦,但喜悦过后,就是半信半疑了:“殿下此话……当真?”

“嗯。当真。”

墨淮面色郑重地点头,然后,朝她伸出手:“起来,去吃饭。”

梁小卿早饿得不行了,立刻坐起来,下床时,没去抓他的手,结果,饿得没力气,双腿还麻了,当双脚落地,一个趔趄,差点摔了个狗吃屎。

还好墨淮及时出手抱住了她。

“小心!”

他紧紧抱住她,满眼关心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
梁小卿感觉到他的温柔、他的关心,顿时委屈巴巴撒娇了:“殿下,我腿麻了,也没力气了。”

墨淮:“……”

要说她有一点好,那就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。

只要满足她的要求,脾气来的快,去的更快,瞬间就能化身温顺小猫。

“殿下——”

小猫版梁小卿朝他伸手要抱抱。

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。

墨淮只能认命地抱她去吃饭。

梁小卿在吃饭的时候,也是故意折腾人:“这个,这个,殿下有虾呢,给我剥虾,我要吃虾。”

墨淮从没给人剥虾过,干看了一会,一时无从下手。

伺候在旁的香玉见了,忙说:“姑娘,我来剥虾吧。”

“不用。我想吃殿下剥的虾。”

当然,梁小卿使唤人,也会说好话:“殿下最好了。我想吃殿下亲手剥的虾。殿下听过一句话吗?愿意为你剥虾的人,才是真心爱你的人。”

墨淮不上当,反问:“那怎么没见你给我剥虾?”

梁小卿一听,麻利儿剥了个虾,塞进了他的嘴里,还笑盈盈问:“殿下,虾肉好吃吗?”

墨淮嚼着鲜嫩的虾肉,一时无话可说了。

人家都证明了,他还能怎么办呢?

只能给她剥虾了。

这剥虾有些麻烦,一手的油腻不说,完了还要听她嫌弃:“殿下,用点心,剥干净点儿。”

好不容易一盘虾剥完了,又听她要吃鱼,让他给她挑鱼刺。

这挑鱼刺也是个麻烦活,瞅得他眼睛疼,完了她还是嫌弃:“殿下,用点心,如果有刺儿,我吃了卡在喉咙里,会死人的!”

他不想她遇到危险,只能挑得更小心了。

一旁的宫人看到这一幕,纷纷慨叹:梁姑娘这是把殿下吃得死死的啊!

梁小卿没敢这么想,美滋滋吃着墨淮挑好的鱼肉,忽然脸色一变,捂着脖颈:“咳咳咳,殿下,刺,有刺,卡着了,救、救——”

第194章准备在床上收拾她?

“叫御医!快!去叫御医!”

墨淮吓到了,失态地惊叫,甚至碰掉了旁边的碗筷。

梁小卿看到他这么惊慌,动容之余,还有些想笑:“殿下也没那么聪明嘛。这么容易就被我骗了。”

墨淮是关心则乱,见她没事,气得怒喝:“梁小卿!你适可而止,别太过分!”

梁小卿听了,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过分,就掏掏耳朵,举起双手:“好,好,不闹了,不闹了。殿下息怒,我错了。”

她敷衍着认了错,从旁边宫人手里拿了帕子,擦了擦嘴,站了起来:“殿下,我吃饱了,你慢慢吃吧。”

因为给她剥虾又挑鱼刺,墨淮自己都没怎么吃。

当然,他被她折腾到现在,也不想吃了,就让人准备水,洗了手,拿帕子擦干了,走到了她面前,二话不说,掀开了她的衣裙。

梁小卿正躺在软榻上,悠闲饭后躺,忽然被他掀开衣裙,吓了一跳:“殿下!你做什么!”

她惊吓过后,就是惊喜了:难道他被她刺激得发情了?准备在床上收拾她?

那她可太期待了!

墨淮在她期待的眼神里,掀开她的裙子,检查她膝盖的伤势。

之前没管,一直惦记着,这会如何也忍不下去了。

他对她有绝对的占有欲,这种占有欲关乎她的思想,还关乎她的身体。

他就像一个吝啬的大地主,将她视为所有物,所以不许有一点的损伤。

“疼吗?”

他看到她青紫的膝盖,很心疼,但下一刻,也就是在她点头时,伸手重重按了上去。

梁小卿疼得差点跳起来:“疼!疼!你干什么!”

她疼得差点动手打人了。

哎,她难道真被宠昏头了?怎么总感觉身体里有一股洪荒之力随时要爆发呢?

墨淮不知她所想,见她呼疼,就冷笑了:“我还以为你不怕疼呢!”

梁小卿听得翻白眼:“我是人,一介肉体凡胎怎么不怕疼了?”

说着,就去掐他的手背:“哼!殿下,疼不疼?”

墨淮自然疼,看着手背冒着血的小月牙,却没理会她的小动作。他喜欢她,连同她给的疼。他招呼宫人过来,拿了药酒,亲自给她抹揉膝盖的淤伤。

这种温柔体贴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冷战过。

梁小卿看得心情很复杂:“殿下?”

墨淮正认真揉着她的膝盖,没看她,但回应了,语气很无奈:“你又怎么了?”

梁小卿低眸瞧着他认真的模样,忽然就窝心了:“没怎么,就感觉自己很不讨人喜欢。”

她心思敏感,又很情绪化,对他充满期待,不再是从前游刃有余的梁小卿了。

从前的梁小卿被他臭骂、被别人打罚,再多的委屈,都能很快自我消化,但现在不行了,因为在乎他,也因为他的爱,她下意识就想依赖他,像是寄生虫ᴊsɢ,贪婪地索取着他的爱。

很丑陋的。

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。

墨淮理解不了她的心思,皱眉问着:“怎么有这种感觉?谁说你什么了?”

难道背后有人欺负她了?谁这么大的胆子?活腻歪了?

梁小卿不知他想歪了,摇了摇头,却又解释不清:“没谁说我。就忽然……这么感觉。殿下,我最近的所作所为也让你很烦心吧?”

墨淮没回答,冷哼着讥诮:“你这是面壁思过了?倒是自觉。”

梁小卿听了,又委屈了:“看来殿下也觉得我讨人烦了。”

墨淮点了头,却是说;“你有时候确实讨我烦,但那又如何呢?我总是让你来烦的。所以,梁小卿,烦我一辈子吧。”

纵然她有很多缺点,但一点不影响他的喜欢。

他总是让她来烦他的,也只让她一人来烦,最好是烦他一辈子。

梁小卿感觉到他言语里的深情,很动容,一个激动,就搂着他的脖颈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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