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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工作我会带去医院做的。”

林秀云那边似乎很忙,听见这话也没犹豫,直接应下了。

阮安安压低了些声音:“妈,仇雪儿那边,您不要掉以轻心。”

“我知道的。”

挂了电话,阮安安这才靠在沙发上,疲惫的闭上了眼。

她不是很明白,若是从未来而来的周寻渐死亡,会对现在造成什么影响。

但无论如何,她还是希望那个人不要死。

从始至终,就如她说的那样,他们只是各有立场,站在那个周寻渐的角度来看,他也没有错。

就在阮安安要睡着时,别墅回荡起门铃声。

她睁开眼,走到门口点开通讯器。

段君言的脸就这么出现在眼前。

阮安安揉了揉眉心,按下了开门键。

段君言走进来自然的找了个位置坐下,随即问道:“不是说你去阮氏工作了么?怎么,做了一天就不干了?”

阮安安看他一眼:“找我有事?”

段君言拈了颗葡萄扔进嘴里,含糊开口:“过段时间我可能要出国了,你到时候去送我。”

阮安安皱了皱眉。

在她重生前的那个时间段,并没有段君言出国这回事。

是因为跟她结婚所以没有去,还是那个时空,并没有这件事?

阮安安想了想,开口问:“怎么突然要出国?”

段君言随意说道:“我爸早就有开拓国际市场的打算,只是一直在犹豫,这不,看云姨谈成了合作,才下定了决心,都是同一时期起来的家族,我们也不想落于人后。”

阮安安心想,这个时候的段君言也还没有未来那么讨人嫌。

“段君言,关于我妈的事情多谢你提醒我,到时候你出国时,我会去送你的。”

段君言等了等森*晚*整*理,阮安安再无下文。

他有些不爽了:“就这?没了?”

阮安安挑眉:“没了。”

这辈子如果能好好过下去,段君言是她需要重点提防的对象。

毕竟,这个人曾弄垮了阮氏。

阮安安不得不多个心眼。

第33章

别墅外隐有飞鸟掠过。

段君言忍了又忍,还是开口:“阮安安,我只想问你一句,如果你跟周寻渐分手了,我有没有机会?”

这一次,阮安安斩钉截铁:“没有。”

段君言狭长的眼里露出一丝受伤的情绪。

他闷闷开口:“我们这么多年感情,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周寻渐?哪怕分手了你也不肯考虑一下我。”

阮安安心无波澜,只是淡淡的看着他。

“段君言,从未得到却能以朋友的身份相交一生,得到了不珍惜更要以最残忍的方式毁掉,你觉得哪一个更好?”

段君言不明所以的看她一眼,没好气的开口:“当然是前者,你这什么破问题。”

阮安安笑了。

“我也觉得前一个更好,所以,我不会考虑你。”

段君言冷哼一声:“阮安安,你连拒绝人的理由都不明不白,真是败兴。”

阮安安往后一靠:“段少,你都被拒绝了,还在乎我用什么理由么。”

段君言狠狠瞪她一眼,随即却又笑了。

“行,我来也只是要个答案,我还不至于吊死在你这棵树上,前面肯定有更好的人等着我。”

阮安安看着他骄傲的模样,实在无法将他跟她重生前那个疯狂到近乎自毁的段君言联系在一起。

所以,只要她没有跟他在一起,段君言也可以拥有更好的未来吗?

阮安安目光柔下来,声音轻缓:“当然,段君言,你很好。”

曾经失去的一切,都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她身边。

重生前,是她没有守护好所爱,这一次,她不想横生枝节,也会尽全力护住所爱。

等吴妈提着食盒出来时,客厅里只剩下阮安安一个人。

她环顾一眼,疑惑道:“段少爷这么快就走了?”

阮安安笑道:“怎么,您还想留他吃午饭啊?”

吴妈嗔怪的看她一眼:“小姐,要不是您和夫人都跟他交好,我哪里会有这样的想法。”

阮安安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只说:“上次我过生日时,他送的礼物,您丢在哪了?我想看看还能不能找回来。”

吴妈不自在的搓了搓手:“那个礼物……我没丢,好好的放在杂物间里呢。”

阮安安眼睛一亮,快步走向杂物间。

不过片刻,她便从杂物间提出了还未拆封的礼盒。

等她拆开礼物,却被它的精美所震撼。

镶钻的底座,约莫一个排球大小的水晶球,里面是她十八岁那年在学校礼堂演出的雕像。

细碎的钻石屑在水晶球里旋转飞舞,衬着下面的灯光,显得如梦如幻。

阮安安拿出手机拍下照片发给段君言。

【谢谢你的生日礼物】

另一边,段君言刚回家就收到这条消息,他停在玄关处,垂着眼看着照片,目光焦点却在右下角那只如葱般的手上。

他轻叹一声,这辈子,没能牵到阮安安的手,还真是觉得遗憾。

他认真从手机里找出一个表情包回了过去。

【二十岁生日快乐,阮大小姐】

或许今生,他和阮安安的交集就止于此了吧。

这时,客厅传来段父的声音:“臭小子,回来了?现在能告诉我答案了吗?你到底要不要去接手国外的新公司。”

段君言收起手机,大步往里走:“当然了,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,不给我给谁!”

时光既定的洪流,在这一刻好似被人生生截断,分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。

第34章

中午十二点半,阮安安提着食盒去了医院。

她看着坐在病床旁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周寻渐,将食盒递给他。

“你先喝点汤,他的粥还阮着。”

周寻渐倒是听话,一勺接一勺的喝着,只是阮安安看出来,他似乎有话想说。

不过阮安安没有率先问他,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。

她看向病床上的人。

苍白如纸的脸色,青筋明显的手背,带着微弱呼吸的胸膛。

阮安安只觉得心口闷闷的。

她沉浸在思绪里,并未注意到周寻渐在一旁看向她的眼神,划过一抹坚定。

当。

瓷碗被放在桌上,将阮安安的思绪拉回。

她回过头,站起身来,看着周寻渐问:“还想吃什么?我去楼下给你买。”

可周寻渐却突然抱住她的腰,将脸埋在她腰间,却没有说话。

阮安安没动,手掌放在他硬的扎手的发丝上,阮声开口:“周寻渐?”

或许是她的阮柔给了周寻渐勇气,又或许是他这些话在心里晃了千百遍。

“安安,你想不想照顾他?我的意思是,你记得跟他的一切,你们或许需要一个机会说开一切。”

阮安安垂着眼看他:“你的意思是,让我来照顾他?周寻渐,他是一个人,一个跟你一样活生生的人,哪怕他是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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