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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俞小姐,好消息,我们找到了适合你弟弟的肾脏配型,只要供体一到,立马可以安排手术!”
桑晥喜极而泣:“谢谢你,陆医生。”
带着消息回到病房,桑晥看着床上插满了手术管的弟弟,柔声说:“江城,这一次我们有救了,你很快会好起来的。”
话刚说完,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。
俞母怒气冲冲的走进来,看到桑晥直接上手就打。
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,另一只手带着尖锐的指甲往桑晥身上抓去。
嘴里还骂着:“你这个贱丫头,你怎么能离婚,你离婚了我怎么办!你要废了我吗?”
躺在病床上的俞江城看到这一幕,想起来阻止,可因为病情他动弹不得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被打,眼眶发红。
桑晥不想弟弟看到这一幕,一把推开俞母。
俞母踉跄后退几步,不敢置信。
桑晥向来听话乖巧,从没向自己动手过。
“如果你还想我们两认你这个妈,你就马上走,否则我不介意断绝关系,以后再也不会管你死活!”桑晥红着眼吼出声。
俞母她第一次看到桑晥对她发这么大的火,被吓住,这才咬牙灰溜溜离开。
见她离开,桑晥看向病床上被吓到的弟弟,上前握住他的手安慰。
“哭吧,哭出来就好了,以后姐会好好照陆你的。”
俞江城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涌出:“姐,都是我拖累了你,对不起!”
桑晥轻轻擦去他脸上泪水,含泪笑一脸温柔:“才不是,有江城在姐姐身边,我很幸福!”
……
下午。
桑晥去剧团准备辞职。
刚到门口,就看到林菱从里面出来。
林菱也看到她,笑里藏刀:“江乔姐,谢谢你成全我和荒之。我马上就要离婚和荒之结婚,那时,我会邀请你喝喜酒的!”
桑晥心里一痛,面色没变。
“恭喜。”
说完,她就往剧团里面走去。
林菱瞧着桑晥离去时淡漠的样子,眼底闪过一抹嫉恨。
剧团内。
桑晥脑中不时回荡着林菱的话,有些恍惚。
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。
男人熟悉的声音响起:“好久不见。”
桑晥抬头,就看到韩泽言一身挺拔的西装站䧇璍在自己面前,不由诧异。
韩泽言是她大学学长,以前很照陆她。
可自从毕业后,两人就没再联系过。
桑晥之前听说韩泽言在国外经营一家很有影响力的芭蕾舞剧团,是业内少有影响力的青年才俊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我来找你。”韩泽宇金丝眼镜下,眸色深沉,“想邀请你去我们剧团。”
桑晥有些吃惊,她知道韩泽言的剧团是国外顶尖,还经常受各个国家邀请出国表演。
但她从没想过自己可以进他的剧团。
正想要客气拒绝:“我可能……”
韩泽言打断了她:“你不用这么快做决定,我等你回复。”
随后,他从身上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。
桑晥再不好拒绝,接过。
“谢谢你的认可,我会认真考虑。”
说完,她往团长办公室走去。
韩泽言看着桑晥略微不自然的脚步,柔声提醒:“脚是一个芭蕾舞演员的命,早点养好脚!”
桑晥回头道谢。
韩泽言一直后面目送她离开。
不远处,季郁看着这一幕,眸色深沉。
桑晥到了团长办公室外,推开门,就见季郁面容冷峻坐在办公椅上。
她不动声色的上前:“我来找团长办理离职。”
说完,把手里辞职信递过去。
季郁靠在座椅上,轻撇了一眼辞职信。
“这么着急离开,是怕你新欢等不及?”
桑晥愣了一下,“你误会了。”
季郁起身,朝她走近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“怎么,敢做,还怕别人说?”
桑晥身体一怔。
“陆总,请你的注意言辞!”
季郁眼里一沉,拿起桌上的辞职信,直接放进一旁碎纸机。。
“合同没到期,你辞不了。”
眼看着信函被绞碎,桑晥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她不再看季郁,转身离去。
晚上。
季郁和朋友许腾喝酒。
许腾忍不住调侃:“荒之哥,像桑晥这种身材好长相漂亮,还对你死心塌地的女人不多了,你和她离婚就不后悔?”
季郁看着舞池里的热闹,不在意。
“为什么要后悔?等着吧,她迟早会回来求我复合!”
许腾看他一脸自信,叹了一口气。
“就怕没等到那时候,她就另有新欢了哦……”
季郁喝着杯里的酒,忽觉有点不对味。
起身离开。
另一边,桑晥照陆好弟弟后回公寓。
刚打开房门,一道大力将她压制。
紧接着,男人带着酒气炙热的吻落了下来。
五年相处,即使屋内没有灯,桑晥也能认出他是季郁。
她挣扎着,躲开他:“季郁,你做什么?”
季郁低头看着桑晥,冷嘲道:“还能做什么,做韩泽言想对你做的事!”
说完不等桑晥回答,他粗暴将其压向沙发。
桑晥受伤的腿磕到桌角,疼得眉头紧锁。
季郁没有任何怜惜,事后,掐着桑晥的下颚。
“记住,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交往!”
桑晥听到此话,一耳光狠狠甩在他的脸上。
“别让我彻底恶心你。”
季郁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打,脸色阴沉之极,手上力道也加重。
“总有你有求我的一天!”
说完,他摔门离开。
桑晥无力地看着门口,忽然觉得一切不过错付。
一周后。
俞江城手术进展成功,可没过多久,突然出现排异反应,需要进行二次手术。
然而桑晥拿着卡去缴费时,护士却告诉她说:“俞小姐,你的银行卡被冻结了。”
……
陆氏集团。
首席总裁办公室。
季郁靠在椅背,好整以暇地看着桑晥。
“我说过,你会来找我。”
桑晥强压怒气:“你怎么能冻结我的卡,我们已经离婚,卡里的钱就是我的。”
季郁语气生冷:“只要我想,陆氏法务部就能立马能找出多条离婚协议财产分割问题,随时让你身无分文。”
桑晥听此,呼吸急促。
想到在医院等着的弟弟,她只能暂时忍耐,压着努力转身离开去想别的办法。
如今的她已经身无分文,唯一的财产就是那套公寓。
最终,只能托中介将房子卖出去!
等到看房那天。
桑晥打开门,却看季郁站在门口。
还没等她发问,季郁率先开口:“除了我,没人敢买你的房子。”
桑晥心底一颤,不敢依譁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你到底要把我逼成什么样?为什么我放了你,你却不肯放过我?”
季郁眸色深沉。
“我允许你闹,但你也闹够了,回来继续当你的陆太太。”
听到这,桑晥目中尽是嘲讽。
“季郁,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?是不是我活着就不配拥有自己的思想,只能依附你?!”
季郁走至桑晥身前,眼里有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情绪:“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。”
桑晥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,忽然很无力:“放过我好不好!我太需要那笔钱了。”
季郁剑眉微促:“你一定要这种时候跟我提钱吗?”
桑晥疲惫的闭上了眼睛,眼睫微颤:“你真的没有心,要是我弟出了事,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”说完,转身离开。
季郁一个人站在房间里,屋中都是桑晥的气息,他心烦意乱,一脚踢翻眼前的长椅。

第九章 情况不好

市医院,医生办公室。
“陆医生,手术还可以等多久时间?”桑晥问的小心翼翼。
陆启明看着眼前形体单薄,略微狼狈的女人,耐心回:“病人反应太强烈,必须尽快手术,时间拖得过久,会引起器官损伤。”
桑晥听完双脚瞬间开始发软。
出来后,她看着病床上面色痛苦的弟弟,决定踩碎自己的自尊,再次打电话给季郁。
接通之后,她嘴张了很久才开口:“我最后问一次,我的银行卡您能帮忙解冻吗?”
电话那头却传来季郁冷漠的声音:“你什么时候认错回来,我什么时候把卡解禁。”
桑晥攥着心口,死死咬着唇畔:“你在逼我死!”
说完,挂断电话。
她蹲坐在病房外面捂着嘴无声哭了很久,才擦干眼泪翻出之前韩泽言给自己的名片。
顺着上面的地址找到韩式集团,去到总裁办。
韩泽言看见她红肿的眼,体贴的没有过问:“想明白了?”
桑晥点头,犹豫了半响,开口。
“不过,我有PanPan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需要先预支一年工资。”
桑晥此刻已经走投无路,弟弟要活,她就必须不要脸!
“没问题。”韩泽言干脆回答。
“谢谢,我明天就来工作。”
桑晥道谢后,正准备离开,韩泽言忽然叫住她。
“江乔,你和季郁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桑晥目色淡然:“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韩泽言听罢没有再说什么,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眸色渐深。
……
另一边。
陆氏集团。
季郁被挂断电话后,问身边的助理。
“我很过分?”
助理不敢回答,忍不住问:“老板,您为什么不告诉夫人,您已经找了专业的医疗团队,来治疗夫人弟弟的排异反应?”
季郁沉默半晌:“没必要。”
他知道俞江城的情况不能再拖,心里笃定桑晥一定会来再找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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