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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声嘟囔了几句,沈宴昭凑近想听仔细,却没听见任何声音。

林朝朝闭着眼睛,呼吸浅浅,直接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睡了过去。

沈宴昭把她好好抱进怀里,动作小心镇石,被填满的满足感涌上心头,他闭上眼睛,手掌克制又忍耐的轻颤。

向往自由与蓝天的蝴蝶,终于愿意栖息在他的掌心了,是吗?

——

次日,林朝朝醒过来,宿醉后的不适感涌上来,她躺了一会儿才起身,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,然后才注意到周围陌生的环境。

这里不是她家,也不是一个她熟悉的地方,林朝朝还有些懵,忽然就想起昨天发生的事。

她和班纯去了酒吧,她一个人回来了。

她骂了沈宴昭一晚上,哦对,沈宴昭回来了!

林朝朝下床,空气里淡淡的檀香味很能平静人的心情,她拉开门,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,林朝朝抬头挡了下,入目是铺了一地叶子的庭院。

林朝朝这才发现她在的地方是一个禅房里,隐约还能听见鸣钟念经的声音。

她有些不明所以,继续往外面走,很快看见一片竹林,顺着小路出去,这一路没遇见什么人,只是快到尽头的时候,看见几个黑衣保镖守在门口,看见她恭敬的打招呼,也不说什么。

她正要离开,门就突然打开了,林决出现,看见林朝朝站在不远处愣了下,也没想到她会在这里。

“夏小姐,你醒了。”

林决手里提着吃的,他把东西递给林朝朝:“夏小姐,这是你的早餐,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。”

“这是哪里?什么情况?怎么只有你,沈宴昭人呢?你们把我绑到什么地方来了?”

“夏小姐放心,这是京北北郊的一个寺庙,昨天是谢总把你带过来的,谢总这会儿在前院和主持待在一起,谢总每年这个月都会在寺庙里修身养性一段时间,所以夏小姐不用担心,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就好了。”

林朝朝:“……”

听完林决的解释,林朝朝有些无语,不就是来个寺庙,神神秘秘的差点以为干什么见不得人的。

“你说沈宴昭每一年都要来?”

林决点头,林朝朝有些不理解。

有钱人都这么玩吗?

但她也没说什么,只是问林决沈宴昭什么时候回来,林决说了个时间,林朝朝点头哦了一声,就没再开口了,林决也识趣离开不再打扰林朝朝。

吃完东西,林朝朝找到自己的手机,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刷着微博,刷了一会儿就有些无聊,想到林决说的,总觉得有些奇怪。

她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,于是找到之前班纯发给她的和沈宴昭有关的资料看了遍,里面记录了很多关于沈宴昭的大小事,除了每年礼佛这一点。

资料里大多是各种花边新闻,或者就是沈宴昭和谢家的成长史,还有沈宴昭的一些生平资料,林朝朝没在里面找到有关沈宴昭还信佛的事,看了会儿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就没看了。

她躺在床上有些无聊,翻个身看到旁边架子上放着佛经,又随便拿了本过来看。

林朝朝没有研究过这些,上面的文艺晦涩难懂,她看了一会儿就有些犯困,不知不觉就握着佛经睡了过去。

另一边,沈宴昭和主持交流完,就回后院禅房找林朝朝,他来的时候林朝朝已经睡着了,手里的佛经有一半在床外,剩下一半被林朝朝松松垮垮拿在手里,随时都要掉出去。

沈宴昭放轻脚步,走到林朝朝面前,弯腰从她手里把佛经抽出来放在一边。

刚放下,林朝朝突然睁开眼睛,下意识坐起身,看见是沈宴昭愣了下,然后下床,站在他面前质问:“沈宴昭你终于出现了!”

沈宴昭眉梢挑了下,嗯了一声:“怎么了?”

林朝朝睁大眼睛看他,生气的瞪了他一眼:“你还问我怎么了?好端端的玩什么消失?走了不跟我说一声,还莫名其妙把我带到这里来,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,什么都要你助理还告诉我。”

她叉着腰,气呼呼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爱。

沈宴昭耐心等她说完,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。又给她倒了一杯水:“说累了,喝口水。”

林朝朝接过仰头喝了几口,又皱眉:“不要岔开话题。”

但脸上的表情松了松,显然是消气了不少。

等林朝朝缓过来了,沈宴昭才开口:“我每年都会来这边,不是突然过来的,这里适合修身养性,清洗一下戾气。”

林朝朝听完似懂非懂,虽然她不信佛,但确实有听过,佛门清净之地,会净化人们身上的戾气什么的。

她没多问,哦了一声之后才问:“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?”

“过两天就可以走了,”沈宴昭淡淡道,视线落在林朝朝身上。

她哦了一声,没说什么。

“你想离开吗?”沈宴昭反问,“如果想回去,我让林决先送你回去。”

林朝朝想了下,摇摇头:“算了,我在这边陪你吧。”

她这句话说完,沈宴昭脸上的冷淡明显好了几分,唇角勾了下,嗯了一声,笑了下同意了。

林朝朝突然有些不好意思,抬眸对上沈宴昭的眼睛,又别开头,有些生硬的解释:“你不要想太多,我这几天事情多我也心烦,我也需要修身养性,不是为了来陪你。”

“好。”沈宴昭嗓音里带着笑意,没有拆穿林朝朝。

——

天色减暗,房间里没有开灯,床上的被子乱成一团,班纯就趴在里面打游戏,时不时还能听见她出声骂两句队友。

她身上就穿了件单薄的睡袍,一边的肩带往下滑,她也不在意,外面巨大的金丝笼没上锁,依旧原封不动的存在在房间里。

班纯皱眉,手指在手机上不停操作,语气有些不耐烦:“推塔啊,野区是有你们亲人吗那么舍不得出来。”

班纯极限操作了几波,最后还是输了,她生气的把几个队友挨个举报了遍,正准备开下一班,班瑜的电话就打进来了。

“喂,”班纯接通电话,懒洋洋翻身打了个哈欠。

“你最近在在干嘛?不会又在哪个酒吧舍不得离开了吧?”班瑜语气严肃,“你都多久没回来了,就记得在外面野,也不回家看看爸爸妈妈。”

班纯蹙眉,有些兴致缺缺的模样:“哥。你打电话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吧?”

“不然呢?你不会觉得这是小事吧?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不想家,你想干嘛?都跟你说了让你收敛点。”

“你这个月的花销怎么又那么离谱?你一天天都在外面干什么?”

班纯一开始还有点耐心听班瑜说话,但是听到后面班瑜还没有停下的意思,她便不耐烦了。

那头班瑜还在继续,班纯不耐烦的打断他:“差不多得了,叫你哥哥你不要蹬鼻子上脸好吗?爸妈要说我就让他们亲自来,你在这拿乔什么?我花的钱也不是你的。”

“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安分的,别把自己摘出去,以为自己多高大上,怎么你能去酒吧,我去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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